尉彬離開市場沒10天,郵市中的熱點品種即重新出現了回升走勢,到7月末絕大多數郵幣卡均呈幅度不一的反彈。在歇夏期最困難的時候,郵幣卡跌不下去的現狀也預示著2007年歇夏期市場底部已在7月中旬探明,這對看多的郵幣卡商和投資者而言,無異是個非常好的征兆。
成龍每周二次將市場的變化告訴尉彬,讓他了解市場的動態。本來尉彬準備在7月中旬去市場,不過炎炎酷暑令他裹足,加之成龍也告訴他市場人流不多,不必到郵市戰高溫,因此尉彬也就沒有去,反正成龍會將市場的情況告訴自己,歇夏期去與不去的區別僅僅是對市場直觀的感悟。
但是,7月底隨著郵市使得熱點品種再度活躍,尉彬有些坐不住了,他選擇了7月份最后一個周末到市場。盡管這天上海的最高氣溫躥至39℃,不過尉彬依然義無反顧地打車去了郵市。
果然,市場的人流不多,出攤率也僅僅只有3成,而對于周末的市場,這種表現屬于較為低迷的市況。尉彬在市場上轉了一圈后發現,盡管市場人流不多,但場內的二傳手卻忙得不亦樂乎。直覺告訴尉彬,市場上的不少成交明顯是場外投資戶的行為,他們委托場內郵商在暗中吸貨。
正午時分,尉彬到成龍的包房,倆人邊吃飯邊聊開了市場的變化。成龍問:“彬弟在市場上兜了一圈,有什么感覺?”
尉彬回道“表面上看,這個市場仿佛依然在歇夏,不過我卻感覺有暗流涌動的跡象。”
“好眼力,”成龍脫口而出地夸道,“這個市場實際上已走出了歇夏期,僅僅是市場人氣方面依然在歇夏,而且是表面上的歇夏。”
“成哥認為市場會如何演變?”
“我的感覺是市場變盤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最遲應該在8月中下旬之間形成下半年的行情契機,特別是郵市極可能在這波行情中形成真正意義上的反轉,而金銀幣市場也會迎來2003年之后的第二春。”
“那成哥就應該建倉了,”尉彬開玩笑地說。
“確實如此,”成龍認真地說,“不過現在價格偏低的品種很難建倉,我估計在8月上旬價格松動之后,應該是建倉的時候。”頓了頓后成龍發問道,“彬弟對‘北京奧運(2)’流通幣的興趣怎樣?”
尉彬想了想后回答:“現在的價格上去了,我感覺有些高。”
“嗯,”成龍點點頭表示同意,“不過這種走勢也就非常的明朗了,我估計后市回調一下,在60元附近應該是介入的點位。”
尉彬聽后笑著說:“真沒有想到,今年的歇夏期會如此的強勢,大多數強勢品種幾乎是拒絕下調,看起來出了夏天的市場一定有好戲了。”
“是呀,現在的郵幣卡市場讓我重新感受到1996年的市場氛圍,不少暗中建倉的資金來者不善喲。”
“我看建倉的事,還是由成哥全權負責吧。”
成龍再次點點頭,沒有說什么,因為這種事也只有自己才能夠發揮優勢。
飯吃好后,見外面依然驕陽似火,尉彬坐在包房內問成龍:“成哥,你看再分些資金玩郵市如何?”
“當然好,”成哥語氣肯定地回答。
“我們上次建倉了一些郵資片,我剛才看了一下市場,現在的貨好少。我想還是買些編年小型張如何?”
成龍呵呵笑道:“彬弟選中了哪些品種?”
尉彬見成龍的笑容如此的從容,知道他肯定已經在關注編年小型張了,所以說:“不如我們分別寫5個品種吧!”
成龍仍然笑著,他知道尉彬看出了自己也想“染指”郵票的企圖。
倆人分頭寫編年小型張品種,然后相互交換看了一下,隨即雙方不約而同地猛拍對方的肩。
究竟倆人寫了什么編年小型張品種呢?欲知后事,請看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