幣之緣
佛說,緣份天注定。
是的。
人,因為冷了要穿,餓了要吃,困了要睡,累了要歇,要滿足這一系列要求需要有相應的物質條件:衣、食、住、行。靠什么解決這些物質條件,靠等價交換媒介——貨幣。因此,是否可以說,人和幣注定有緣。
因為幣能滿足人們所需的物質條件,所以,人們為了吃得好一點,住得舒服一點,生活得灑脫一點就會不辭辛苦地去擁有她。
生活在地面上的你我,雖說也屬有工作拿薪水的人,但不是累死累活的三班倒崗位,就是朝八晚五的打工一族,心情里早沒有了晨曦、夕陽、節令、四季的概念,我們常常無奈的加班,家常便飯的熬夜。規律的生物鐘已遠離我們的肉體,盡職的鬧鐘卻常常伴隨你我的枕邊,叮鈴鈴的鬧聲如戰場上沖鋒的號角,由不得你正做著甜蜜的美夢,還是困得真想一覺睡去天堂,不得不睜開你那熊貓一樣的眼睛,象一陣風似地旋出門,去為生計奮斗,去為擁有那相伴一生的幣緣。
辛苦是辛苦點,薪水也剛好夠解決溫飽瑣事。但你擁有的過程是那么的坦然,擁有的結果是那樣的幸福,因為是憑你的智慧,憑你勤勞的雙手,憑你流血流汗付出的回報,是光榮的所得,是理所當然的所得。你是幣的主人,是幣的駕馭者。
而這一事實也正好還原了幣的本質。錢,本來就是一種農具,是勞動的象征。
俗語說:君子愛財,取之有道。其實,擁有幣的過程也是一個“水與舟”的過程。君不見,成克杰、慕綏新、鄧斌之流或使以權謀私、貪贓忘法之技,或行坑、蒙、拐、騙之術,斂財上千萬供已揮霍享用。殊不知,舉頭三尺有神靈。他們雖能逃脫一時,但他們始終擺脫不了半夜敲門的心驚,警笛鳴叫的催魂。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,他們終究難逃法律的制裁。
也有人說,有錢能使鬼推磨。真是這樣嗎?讓海外問題專家和女散文家孫淡寧寫的一首短文作為回答:“錢可以買到‘房屋’,但買不到‘家’;錢可以買到‘藥物’,但買不到‘健康’;錢可以買到‘美食’,但買不到‘食欲’;錢可以買到‘床’,但買不到‘睡眠’;錢可以買到‘珠寶’,但買不到‘美’;錢可以買到‘娛樂’,但買不到‘愉快’;錢可以買到‘書籍’,但買不到‘智慧’;錢可以買到‘諂媚’,但買不到‘尊敬’;錢可以買到‘伙伴’,但買不到‘朋友’;錢可以買到‘房屋’,但買不到‘家’;錢可以買到‘奢侈品’,但買不到‘文化’;錢可以買到‘權勢’,但買不到‘威望’;錢可以買到‘服從’,但買不到‘忠誠’;錢可以買到‘軀殼’,但買不到‘靈魂’;錢可以買到‘虛名’,但買不到‘實學’;錢可以買到‘小人的心’,但買不到‘君子的志’。”
幣,按其材質而言,可以分為紙幣、塑幣、金幣、銀幣、銅幣、鎳幣、合金幣等;按其功能又可分為流通幣(即人們常說的錢)、收藏幣、投資幣。但無論什么幣,因設計精美、印刷(鑄造)精良,且蘊含了主發國的政治、經濟、民俗、傳統、風物等歷史、文化背景,匯美學、文學、哲學、工藝于一身,具有很高的歷史、藝術、科技、經濟價值,富含深厚的錢幣文化。所以,當人們在滿足了所需的物質需求后,因為紀念、懷舊、收藏等特殊的心里需求,會自覺不自覺、有意無意地留藏一些錢幣作紀念,作欣賞,作研究,或益智,或愉情,或儲值,并一發不可收拾。這也叫收藏之緣,就象今天的你我。
既然愛幣,進而藏幣,我們不光能接受幣所帶給你我的有益的一面,還要能接受幣所帶給你我的另一面。臺灣作者林清玄在他的《玫瑰與刺》中寫道:“真正圓滿的愛情,是沒有任何怨恨的,就象我們愛玫瑰花,也可以承受它的刺,以及偶然的刺傷。”走進了集幣這個領域,都是和幣有緣的人,都是愛幣的人,就應當承受幣所附加的一切,比如市場的陣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