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里我財:中國最敢玩的富豪夫婦 |
發布日期:2006-12-27 19:33:00 作者:本站記者 新聞來源: 新聞點擊: |
汪潮涌命里注定少不了一個“水”字,20歲之前他為沒有看到大海而覺得遺憾;20歲之后,這個儒雅的男人站在曼哈頓大摩辦公樓上,眺望大西洋,從此便和大海結下了緣分;40歲那年,他執拗地成立了“中國之隊”,扯起了美洲杯的風帆……
千帆過盡,心如大海
中國富豪榜的前100名,找不到“汪潮涌”這個名字,但最近一年來,因為動用4億元人民幣組建“中國之隊”參加美洲杯而備受關注,在某媒體的“中國富豪奢侈前三甲”榜上排名“探花”。 有人甚至稱他為“不是中國最有錢的富人,卻是中國最敢玩的富人”。
但熟悉汪潮涌的人都知道,他家學深厚,酷愛寫詩作賦,從常理看來,詩人寫出良詩佳句來自瞬間的靈感,投資家的高回報基于理性思維后的判斷。但在汪潮涌看來,寫詩的愛好完全可以和金融投資的職業融會貫通,因為無論是寫詩,還是金融投資,他追求的是一種自由的意境。如今,投資“中國之隊”參加美洲杯帆船賽,已經成為現在這位信中利投資集團董事長兼總裁最熱衷的事情。
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,汪潮涌在美國獲得工商管理碩士后,進入美國的摩根大通銀行工作。每到夏天,下了班以后大約下午五點多鐘,他都會透過辦公大樓的窗戶看到帆船開到紐約的入海口,一邊是曼哈頓的摩天大廈,一邊是帆船在大西洋中揚帆到夕陽西下,還有高高矗立的自由女神雕像,這時的風景給汪潮涌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。 后來,汪潮涌知道這道風景與100多年來的美洲杯帆船賽有關,并且得知,紐約很多金融機構的職員參加帆船運動。在他的印象中,金融投資和帆船運動的結合源于停留在記憶中的美麗風景。幸運的是,這道風景最終因為汪潮涌1999年創立信中利公司而有可能變成現實。
美洲杯帆船賽賽事雖是頂級富豪的游戲,但在中國畢竟知道的人不多,投資這樣的項目,能賺嗎?可汪潮涌沒有考慮美洲杯是否能賺錢的問題。汪潮涌,這個大別山里出來的漢子,在上大學之前連一雙皮鞋都沒穿過。今天,作為中國風險投資界的風云人物,他該有的東西都有了,但豪宅、豪華游艇帶來的享受,和做美洲杯精神上那種滿足感,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事情。
“等我把所有的錢都掙夠,再來做這件事情,那時候帶給我的成就感和滿足感,和現在不一樣。因為現在我是撐著去做,是在超能力做。我不是說錢多得已經不能用了,像埃里森200億美元的身家,只是拿出1%還不到,精神上的追求是不一樣的。”投資界有條鐵律:風險投資里10個項目,有3個可能失敗,4個可能一般,可能很成功的只有3個。
多年的風險投資摔打,造就了汪潮涌應對失敗的心態——把風險控制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之內,不要去盲目地承擔風險。其實,風險投資和帆船運動有相似之處:要愿意接受挑戰,很樂觀,敢于面對風險,甚至有點詩人的浪漫氣質才行。用汪潮涌的話說就是“太現實了,算得太清楚了,就什么都不敢干了”。
40歲的汪潮涌踏上帆船甲板,深諳揚帆之樂的他越發感到帆船的奇妙,他說“那是人類和大海的一場約會,是云淡風清、火熱纏綿的精神享受,在帆船上,所有人的地位是平等的,共享的。” 美洲杯給汪潮涌最深的感受是:西方的企業家比我們活得健康,更懂得生活。 而國內除了王石對航海感興趣,許多所謂名貴新富其冒險的精神、對新生事物參與的意愿等方面,與西方企業家比還是差得太遠”。接下來,汪潮涌還有一系列計劃,組織國內觀戰團、做訓練營、介入游艇俱樂部、船體制造等商業機會,讓更多感興趣的企業家親身體驗帆船運動。
“不想重復隆重、富麗堂皇的生活”
太太李亦非:2005年亞洲十位最有影響力的女性
汪潮涌家庭事業雙豐收。太太是大名鼎鼎的MTV全球音樂電視臺中國區總裁、維亞康姆公司中國區首席代表李亦非。她在2001年《財富》雜志選出的25位全球企業新星中排名榜首,還是“2005年亞洲十位最有影響力的女性”。 這對金童玉女的結合,當時華爾街的評語是:“兩個優秀青年的完美結合。”現在雖然他們結婚多年,有了兩個孩子,但生活中,他們還保持著初戀般的激情。
汪潮涌會吹笛子、彈古箏,愛詩,還常常給妻子朗誦,寫一手特別漂亮的文章,在世貿中心大樓外的草地上,他們經常情侶配,汪潮涌一邊吹笛子,李亦非一邊唱歌,唱少年時代的革命歌曲,也唱鄧麗君,可謂琴瑟合鳴,常常引來大批老外喝彩。有次接受電視媒體采訪時,汪潮涌吹笛子,李亦非舞劍,他們覺得這代表了他們笑傲江湖,俠士風尚的心境。生活得 既國際化,又很中國,正是汪潮涌夫婦一直追求的。
汪潮涌、李亦非夫婦在很多人眼里,是叱咤商海的風云人物,只有在家里,可以讓他們褪去華麗的外衣,享受隨意的家庭生活。在商海馳騁之余,汪潮涌與李亦非的生活充滿著感性與情趣,帆船、西班牙雅致瓷器、興之所至的涂寫。
閑暇的時候,他和太太會在一起聽聽音樂;而汪潮涌喜歡房子的后花園,清晨,他常面朝窗外小坐片刻。或者夏天在院子里喝茶,與兒女搭造樹屋,享受天倫之樂。汪潮涌說:“李亦非更多的時間是在商界馳騁,而我對跑車、名畫也沒有特別的愛好,我們不想重復隆重、富麗堂皇的生活,在那種環境里很難放松。” | 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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